驚!被豪門認回的校草是千金! - 第48章

  秦昭嗯了一聲。


  “這才差不多,不愧是我好兄弟!”林時剛隻顧著激動了。


  這才發現秦昭在發抖,唇色發白,看起來狼狽得不得了,他站了起來:“誰又欺負你!”


  秦昭笑了下:“沒有,剛不小心淋了雨。”


  “那你去洗澡啊,英華又不是沒浴室。”


  秦昭抿了下唇:“沒帶衣服。”


  “你讓沈砚辭借你。”林時哎了一聲,“看你這麼站我的份上,我給你發給地址,你去那洗吧。”


第88章 你這麼催我洗澡幹什麼


“正好有套新睡衣,應該在床上我忘拿了,內褲在抽屜裡,你隨便拿。”


  “……”


  “新內褲,你怕什麼!”


  林時給的地址離英華很近,打車過去不到十分鍾。


  她按著他給的密碼開了門,換鞋的時候發現有兩雙拖鞋,她沒在意,隨便穿了一雙。


  這個公寓面積不大,一百平左右的樣子,幹淨整潔,男性風格很強烈。


  臥室的門開著,秦昭按著林時發的圖片找到那套新睡衣,沒在床上,在衣櫃裡最外邊。


  她拿了衣服和內褲去洗澡,把湿了的衣服丟進了洗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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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的時候秦昭視線觸及自己的胸的時候愣了一下,那裡好像變大了些。


  之前她穿束胸其實沒有太大感覺,但現在會有一點勒。


  她突然變得有些煩躁,任憑淋浴打在自己臉上,讓水流剝奪自己的空氣。


  秦瓊把自己接回來好像真的沒有別的目的,隻是很單純地對自己好。


  是她用最惡意的想法揣度著他們,在最開始把他們當成離開那個地方的跳板。


  現在又該怎麼收場呢?


  告訴他們她一直都在騙他們,他們會怎麼想呢?


  會不會覺得她心思深沉、想法骯髒?會因此而討厭她嗎?


  會……再丟掉她嗎?


  霧氣氤氲著,水流從眼睛不斷地滑落,窒息感越來越強烈,迫使著身體本能從水柱下逃離。


  她大口地呼吸著。


  看吧,她的心思就是這麼髒。


  江大海說她養不熟是對的。


  可他們憑什麼無條件地愛她?


  眼睛因為水流的衝擊無比酸澀,秦昭刻意回避了自己的身體特徵。


  秦昭腦子裡冒出來城中村婆婆們常說的一句話——


  要是她是個男孩就好了。


  雨越下越大,秦昭給班導發了信息請假。


  手機亮了一下。


  沈砚辭:“帶傘了嗎?”


  “帶了。”


  “我沒帶,放學你來接我。”


  “……”


  秦昭:“我已經走了,學校不是有共享雨傘嗎?你掃一個。”


  “實在沒有的話,我再去接你。”


  “行嗎?”


  最後一句話還沒發出去,那邊的電話就過來了。


  “怎麼提前回去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淋了一點雨,回來換衣服,順便逃個課。”


  “逃課?”沈砚辭語調微微上揚,帶著點慵懶,“不是逃我就行。”


  “我逃你幹嗎?”秦昭說完想起他昨天說的方面說,一個頭兩個大,“你明明都不生氣了。”


  沈砚辭揚了下眉:“你怎麼知道我不生氣了?你是我我肚子裡的蛔蟲。”


  秦昭溫吞道:“你生氣,還跟我說這麼多幹嗎?”


  “……”


  “禮貌,我素質高行不行?”


  “行。”


  秦昭覺得他們聊得差不多了,等了兩秒沈砚辭還沒掛電話:“砚辭哥,你還有事嗎?”


  沈砚辭氣笑了:“我打擾你了?”


  “沒有。”


  那邊頓了一會,聲音低緩:“喝點姜湯,祛祛寒。”


  外面的雨聲依舊很大,秦昭沒開燈,屋子裡有點暗。


  秦昭不知道是不是通話的電流會把語言變得太過低緩,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哄了一下,心髒熨貼了好一會。


  直到林時的電話打破了安靜的氣氛,秦昭按了接聽。


  “b市雨是不是挺大的?”


  秦昭嗯了下。


  “要不直接在那住一晚得了,到時候爸媽那邊也好說。”林時一邊說一邊欣賞自己的下颌線,“你怎麼不開燈啊?壞了?”


  “你打視頻,難道不是因為你想看自己嗎?”


  “……”


  林時一點也不心虛:“我這麼帥當然要好好欣賞了。”


  “你就在那住吧,但不能讓阿姨過去哈。”林時叮囑道,“媽給她發工資,我怕她亂說話。你點外賣吧,冰箱裡應該也有東西,湊合一下,我回去請你吃大餐!”


  “……”


  秦昭窩在沙發裡拿手機背了一會單詞,背著背著就有點犯困。


  迷糊中她聽到了按密碼和開門的聲音,她瞬間醒了,迅速躲到了沙發後邊。


  啪嗒一聲,光瀉滿了房間。


  這麼明目張膽?


  那人在門口站了一會,才進來。


  秦昭隨手抱了一個花瓶,手表那邊已經直接報警把定位發過去了。


  她看清來人怔了一下,連忙把報警取消。


  沈砚辭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秦昭穿著他的衣服、他的拖鞋,衣領往左,露出了半個肩頭,臉上還帶著個紅印子,尷尬地問他:“砚辭哥你怎麼來了?”


  他喉間一澀,身上泛起不屬於天氣的熱。


  秦昭把花瓶放了回去,整了一下剛剛歪了的衣領:“你也過來洗澡嗎?”


  這套睡衣並不合身,褲腿也長,她本來折了幾圈,因為剛剛的動作,一個褲腿拖著地,一個露出了一截纖細的腳踝。


  但礙於沈砚辭在這,她沒有彎腰去折——


  衣領也有點大。


  秦昭總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林時的衣服,我穿著看起來是不是有點怪?”


  哦,林時的衣服。


  對,他也有一套這樣的睡衣。


  沈砚辭突然有點煩:“嗯,很奇怪。”


  “……”


  秦昭估摸著自己校服差不多快烘幹了,換成了自己的衣服。


  她出來看到沈砚辭開著窗戶,手撐在窗邊,雨絲就這麼斜著飄了進來。


  她喊了一聲砚辭哥。


  沈砚辭頓了下。


  “你可以去洗澡了。”


  沈砚辭剛壓下去的燥勁又泛了上來,他舔了下下唇:“你這麼催我洗澡幹什麼?”


  “……”


  不洗澡你過來幹什麼?


  秦昭下意識就可以他是沒帶傘淋湿了,過來洗個熱水澡,借林時一套衣服。


  可她站在再一看,沈砚辭除了剛剛從窗外飄進來的浸湿的臉和前胸,一點都不像被淋湿的樣子。


  那他過來幹什麼?


  秦昭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不好的念頭。


  他不會是下雨怕麻煩,過來睡的吧?


  她試探地問道:“砚辭哥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沈砚辭哪能聽不出來她的意思,眼皮掀了掀,涼薄地看著她。


  秦昭嘴巴動了動,趕緊說道:“我不是催你走,是我要回家,我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第89章 她穿的是他的衣服


上次因為這個事,沈砚辭就兩天沒理她,這才剛和好,她不想因為這個事跟他吵架。


  聽到她這樣說,沈砚辭臉色稍微緩和了點,垂著眼皮:“雨下這麼大,走什麼?林時又不在,又不是睡不下。”


  “……”


  秦昭嘴角抽了抽,幹笑了兩聲:“我有一點認床,而且媽媽還在家等我。”


  房間變得有些安靜,隻有外面噼裡啪啦的雨聲。


  秦昭不想麻煩李叔再過來一趟,打開了打車軟件。


  剛勾選完靠前幾個價格的車型,秦瓊的視頻打了過來。


  “媽媽。”


  “欸,昭昭。”秦瓊笑道,“在哥哥那裡嗎?”


  秦昭點了點頭。


  秦瓊有些欣慰,林時願意讓秦昭過去,說明二人的關系好得不止一點半點:“小時剛剛跟我說了,今天雨真的太大了,回家不方便,就跟哥哥在那住一晚吧。”


  “……”


  視頻的音量都是外放的,秦瓊的話清清楚楚地落到了沈砚辭耳朵裡。


  秦昭下意識看了他一眼,覺得事情變得有點棘手,她手移了下,不著痕跡地把鏡頭對準了沈砚辭。


  “砚辭也在啊。”


  秦昭點了點頭。


  人多,睡不下。


  沈砚辭長腿一邁,站到秦昭旁邊,彎腰跟秦瓊打了聲招呼:“秦阿姨。”


  他在窗邊站了這麼久,身上帶著凜冽的寒意,秦昭不自在地聳了下肩膀。


  他們說了兩句話,秦瓊問:“小時呢?”


  秦昭不想跟秦瓊撒謊,她扯了下沈砚辭的衣服,示意他說,隻聽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他在洗澡。”


  “……”


  手機屏幕有限,他離秦昭有點近,低磁的嗓音劃過耳廓,帶起一陣陣的痒。


  “怪不得剛剛給他打視頻沒接。”秦瓊對沈砚辭還是比較信任的,“你們仨怎麼吃飯?讓阿姨上門給你們做個飯?”


  秦昭想起林時的囑咐:“不用了媽媽,阿姨過來也不方便,我們自己做就好。”


  但是秦瓊真的不擔心“他們仨”睡一張床有問題嗎?


  “行。”秦瓊想起林時的睡姿,“昭昭你要是不想跟哥哥睡,跟砚辭一起睡也行,可以嗎,砚辭?”


  秦昭眼中閃過疑惑,這是什麼意思啊?有兩張床?


  沈砚辭嗯了聲:“昭昭跟我睡。”


  “……”


  掛了電話,他頭發上的一滴水正好滴進了秦昭的脖頸處,很冰,激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她縮了下肩膀,忍不住蹙眉回頭看了他一眼。


  剛剛打電話離得本來就近,這下更近了,秦昭看到他的睫毛上掛著幾顆小水珠,要墜不墜的樣子。


  他閡了下眼皮,水珠墜了下來,在臉上滑出一道水痕。


  沈砚辭視線不受控制地下移,她的唇離他隻有五釐米,隻要他再低下頭……


  他閡了下眼皮,湊近……


  秦昭把頭轉了過去,鼻尖隻留了帶著她味道的空氣。


  他如夢初醒,喉結滾動著,把視線移向了窗外的雨幕。


  秦昭那邊跟林時確認好,原來這個房間兩室都是臥室,他和沈砚辭一人一間。


  她輕松了不少。


  她打開冰箱,發現裡面蔬菜水果肉蛋奶飲料一應俱全。


  “砚辭哥,你想吃什麼?”


  “砚辭哥?”


  沈砚辭看著雨幕,覺得自己真應該去洗個澡。


  他深呼了一口氣:“你想吃什麼?”


  秦昭其實沒什麼特別想吃的:“面?”


  沈砚辭說了聲好:“牛排吃嗎?”


  秦昭:“你會做嗎?我不會做牛排。”


  他睨了她一眼,眉眼間帶著股慵懶的傲勁:“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薄切?”


  秦昭笑著點了點頭,她不喜歡吃厚切:“我可以吃全熟嗎?”


  “可以。”


  廚房的燈光溫暖明亮,沈砚辭煎著牛排,看著一旁洗菜的秦昭,摹地笑了一下。


  他喊了她一聲:“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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