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我被匈奴活捉了……
當他清點戰利品的時候。
突然滾出一個奶罩……
他捏起來指向我:「這是什麼?」
我直接往頭上一套:「大王,這就是個眼罩啊!以後徵戰沙場的時候,不懼狂風驟雨呀!」
1
我學的是農業工程系,籠統來講就是扣大棚的。
實習途中,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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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走了許久我也沒找到地圖上顯示的位置,打開手機,沒信號!
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掉頭就狂跑。
可跑了很久,也見不到來時的路,沒有了火車軌跡,遠遠地看過去,竟然是一片沙漠,這到底是哪兒……
正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了幾聲清脆的駝鈴聲,四處尋找下,發現遠處有幾個斑斑駁駁的小黑點。
商隊!這應該是商隊,我有救了!
順著商隊的路線狂奔而去,近了近了,商隊就在眼前了,就是衣服有點說不上來,這是哪人呢?
扯著嗓子就開始叫:「喂~帥哥你好你好,我從首都來實習的,走著走著迷路了,請問這邊是興平縣嗎?」
對方疑惑地看著我:「亞克西迷塞斯?」
我有點懵,這是說的方言?「Where is this place?」
對方繼續:「害等巴郎亞克西唛?」
額……我趕緊拿出來一瓶水,比劃著:「水!給我!喝!畫個餅~塞進嘴裡,肚子飽飽的,能聽懂嗎?」
對方點點頭,聽懂了,手伸進自己的行囊裡摸摸索索,掏出來半塊烤馍,遞給我,雖然上面還有一排牙印,但是我也簡直高興到飛起,他竟然能看懂我的手勢,有救了!
正當我伸手給他比劃大拇指的時候,他順手把我的水瓶拿走了,水瓶拿走了,拿走了,走了……
我靠!我的水!
你憑什麼覺得你這半塊硬餅子可以換我大瓶水?直接伸手又給搶了回來,然後拔腿就跑……
2
壓根沒跑出幾步,一支箭就射在我前方半米處……
這就讓人很為難了,本來我想混半個餅,結果卻混上半條命……
立馬回頭就跪了:「大爺行行好吧!水是不能給你的,你看我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您換換成嗎?」
心想,管他聽懂聽不懂,表情得到位,動作得標準,否則下一箭指不定落哪去了。
對方半天沒動靜,我弱弱地抬起頭,眼看到從那車裡又鑽出來一漢子,有點黑,還包著頭,有點加勒比海盜頭的既視感。
我跪著往前挪了幾步:「大王大王,行行好,放了我吧!我把半塊餅還給您,再給您唱個曲兒行嗎?」
突然我聽到一聲輕笑,正凝視著我!
我不信,我不信他能聽懂我說話。
對方直接來了句:「來,唱曲兒。」
額……我…我還可以選擇個什麼別的機會嗎?
車夫連拖帶拽地把我扔上了馬車,我覺得我完了,估計會被先S後奸……
突然背包裡的半瓶水掉了出來,直接滾到大王腳下……
他彎下腰輕輕地撿了起來,仔細地打量水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我眼睛一亮,有救了!
趕緊匍匐到大王腳底下:「大王,大王,需要我打開給您嘗嘗嗎?」
他隻說了一個字:「開!」
「好嘞。」我趕緊擰開遞給他,其實我好想喝一口,一路奔過來,早就渴得快沒命了。
他深思了一會兒遞到我面前隻說了一個字「喝」!
我聽懂了,拿過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眼看著就見底了。
大王又說了一個字:「停。」
趕緊停下,大氣不敢喘,是不是喝得有點多?
他繼續端詳了一會兒,繼續道:「這是中原的水壺?」
這句話信息量很大啊,中原?我弱弱地問了一句,大王你好,咱們這現在是哪一年?小的我跟師父歸隱山林,今兒剛現世,有點懵。
對方抬頭瞅了我一眼,低下頭繼續研究,我以為他不會理我了,隻聽又蹦出來一句:「元狩五年。」
元狩五年?元狩誰?有這麼個人嗎?
對方又看了我一眼,把手中的瓶子舉起道:這是你師父的?
「對!沒錯,這是我師父的,我師父是得道高人,這是他煉制的法寶,平時裝點水什麼的,用透明的材質做,這樣能看到裡面的東西有沒有毒,有沒有蟲子。」我趕緊胡言亂語。
「有多少?」
「就一個」
「把你的包打開。」
「等等,等等,大王,我把法寶都拿出來,勞駕您,能不能把我送回家一趟?我跟師父走丟了,他那裡法寶非常多,到時候我給您裝一馬車!」
「何處?」
我琢磨了一下脫口而出:「首都。」。
「首都?不知道。」
我閉眼嘆了口氣,老天要亡我!
「都城,知道。」
瞬間抬起頭,老天有眼啊!「大王,我就去都城!您能帶我去嗎?」
「長安,很遠,不去。」
「3 車法寶,不能再多了!」
管他的,先忽悠到了地方,到時候我趁著人多,直接就顛了。
話說長安,長安,哪個朝代是長安的都城?我這腦子,裡面全都是屎,真的!元狩五年,長安古都,到底是什麼朝代?
「可以,把包打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咬著牙,把包打開了……
這下可真是厲害了,包裡全是他沒見過的「法寶」。
3
首先掉出來的是五包衛生巾……
趕緊解釋:「大王,這個厲害!您要是不小心受傷了,貼上它,流血一天都不會溢出來。
別看它薄,吸血量足足的,絕不側漏!」
大王翻來覆去看了幾眼,手中的彎刀緩緩指向我,冷冷道:「繼續。」
「好嘞!」趕緊應聲,緊接著滾下來兩雙雨靴。
這玩意兒平時穿去幹農活,襪子髒不了,但跟大王解釋得換個說法:「大王您看,這鞋子下河捉魚湿不了,而且不懼風雨,穿著它襪子一整天都幹幹淨淨的。最重要的是,它輕便得很,比起您腳上這雙,物美價廉多了!」
大王顯然對這「法寶」很感興趣,拿起來比劃了一下,發現尺碼略小,皺了皺眉,又盯著我的包,示意我繼續。
嘆了口氣,這下可真是毫無私藏了,連內褲都給人家看到了。
後面七七八八的東西全倒了出來:錢包、內衣、外套、面膜、護膚品、撲克牌、戒指、充電器,還有那沒信號的手機……
大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對每一樣都愛不釋手。
突然,一個奶罩滾了出來……
大王撿起來,眉頭一挑,問道:「這是什麼?」
我此時的腦子正在飛速運轉,這他媽的,應該咋說?
突然靈機一動,直接往頭上一套:「大王您看,如果在沙漠裡遇到風沙天氣,把這個往頭上一套,這就是個眼罩!不懼狂風驟雨呀!」
大王顯然很感興趣,也拿起來往自己臉上一套。
差點沒給我直接送走,趕緊假裝被唾沫嗆著,咳嗽了幾聲。
他瞬間扯下來,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隨手把奶罩丟到一邊,繼續讓我解釋其他東西。
每一樣我都絞盡腦汁編了個合理的用途,解釋得口幹舌燥。
終於,大王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三日後,送你回長安,這幾日,跟緊我,不要亂跑。」
我差點撲上去喊親哥。
又是一路顛簸,天黑時馬車終於停了。
4
車夫拉開車簾,嘀嘀咕咕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背起包忐忑地走下了馬車,眼前是一片蒙古包。
這是蒙古族?還是清朝?
就這樣,我成了俘虜。
不過,我依然覺得自己跟一般的俘虜不一樣,畢竟我有「法寶」,這幫人應該會好好對待我吧?
然而,現實很快打臉。
他們把我關進了一個柴房包——沒錯,就是堆放柴火的蒙古包。
我忍不住衝他們嘀咕:「這場景是不是弄錯了?大王到底有沒有交代我是誰?」
吆喝半天,也沒人搭理我,因為語言根本就不通!
算了,找了個相對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迷迷糊糊過了一夜,早晨依舊沒人送飯。
餓得前胸貼後背,心裡不停地罵罵咧咧:是不是忘了這裡還有個大活人?我有法寶耶!早知道這待遇,我千裡奔喪似的跑這麼遠到底圖啥?
到了中午,已經餓得睜不開眼了。
翻來覆去在包裡找了十幾遍,竟然在夾層裡翻出一小袋蝦條!意外之喜啊!趕緊把包塞回去,拉好拉鏈,找了個角落坐下,準備開吃。
就在這時,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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