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仗著舒禾離不開他罷了。
可這一次,舒禾卻被他徹底弄丟了。
傅時序還是不願意相信。
他顫顫巍巍拿起那封信,看著熟悉的字跡,就仿佛舒禾還在身邊一樣。
可是在他打開信封之後愣住了。
信紙上隻有一句話。
【傅時序,這五年我從未愛過你,隻是把你當成替身罷了。】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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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序看著那一行幹脆利落的字跡怎麼都不願意相信。
不可能!
舒禾怎麼可能不愛他。
這一定是她對他關心阮清歌的報復!
不然她怎麼可能在自己身邊待上整整五年,怎麼趕都趕不走,還事無巨細照顧他的工作和生活。
她每次望向自己的時候,眼裡都是濃烈的愛意。
這不是愛是什麼?
傅時序隻能不停麻痺自己,“不可能,她就是生氣,吃阮清歌的醋了而已,她是愛我的,她一定還是愛我的……”
等到阮清歌下飛機趕回別墅,一進門就看到傅時序坐在沙發上失魂落魄,嘴裡不停說著什麼,雙眸猩紅似乎哭過一樣。
她心裡已經明白了一切,露出得逞的微笑。
可她還是裝作什麼一副都不知道的樣子,溫柔地安撫傅時序,“時序,發生什麼了?”
傅時序看到阮清歌,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摁著女人的頭懟到屏幕前,“你看看這些是什麼?你背著我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按下播放鍵,阮清歌栽贓陷害的聲音就這麼傳進她的耳朵裡。
阮清歌大驚失色,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揭穿,“不是我說的,這視頻是假的,這都是舒禾拿來汙蔑我的,時序你千萬不能相信啊。”
傅時序把人推倒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這些是舒禾的手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是冤枉的,時序,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是最了解我的。”
“舒禾她不愛你,隻是在利用你,這世上隻要有我是愛你的!”
阮清歌爬到傅時序身邊,拽著他的褲腳哭得梨花帶雨。
是啊,當年他們差點在一起,傅時序應該是最了解她的。
可是如今的種種事實擺在面前,他倒是有些看不清了。
傅時序有些失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毒了?”
“毒婦,都是因為你趕走了我的舒禾!你回來之前我們明明還好好的!如今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告訴我舒禾去哪裡了?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還有,什麼叫是她在利用我?”
阮清歌搖頭哭得撕心裂肺,“我沒有,是她自己要離開的。”
“她接近你隻是把你當成替身,她根本就不愛你!”
替身?
不可能,舒禾看他的時候明明那麼深情。
傅時序像是被她的話刺痛到,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你閉嘴,就是你把她逼走的,你都是胡說的!”
隨後,傅時序動用了他所有的人脈去找舒禾的下落,可是半天也沒有一點線索。
他甚至查遍了所有的火車,地鐵,飛機甚至連海運的輪船都查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舒禾的出行記錄。
舒禾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意外的,傅時序卻查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也是當初阮清歌不顧一切要出國的原因。
那時他和阮清歌互通心意,就在兩人快要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父母橫插一腳,阮清歌遠走異鄉。
他原來以為阮清歌是身不由己,被逼無奈才選擇出國,這也成了他心中的一個疙瘩,對阮清歌念念不忘甚至心懷愧疚。
可是如今真相擺在眼前,似乎和現實恰恰相反。
第12章
他了解到,當時阮清歌頻繁和一個外籍華裔成雙入對的出入公眾場合,甚至舉止親密。
所以即使沒有傅時序的父母從中阻攔,阮清歌還是會選擇出國。
因為那個外籍華裔更有錢,手裡掌握著幾家上市公司的大部分股權,還擁有自己的跨國公司。
而就在上個月那個外籍華裔因為投資賠了很多錢,阮清歌這才想起來國內還有一個把她當成白月光的傅時序。
所以她毅然決然選擇回國。
傅時序將這些娓娓道來。
阮清歌瑟瑟發抖的躲在牆角,還在狡辯。
“不是這樣的時序,我是因為五年了還忘不掉你才選擇回國的,不是因為其他的東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
傅時序也不再憐香惜玉,拽著女人的頭發直接將人一把提起,丟進外面的池塘裡。
阮清歌提著一口氣,一睜眼看到就看到傅時序那張兇神惡煞的臉,恨不得將她抽皮剝筋。
她隻能搬出過去的情分希望傅時序能夠放他一馬,可是她卻錯得離譜。
傅時序把舒禾離開的過錯全部歸咎於阮清歌,“不是喜歡在臉上劃口子嗎,我來幫你劃!”
隻有讓她體會舒禾受過的苦,傅時序內心的陰翳才會消散一點。
別墅裡充斥著阮清歌的痛哭聲,嚎叫聲。
等到傅時序累了才停手,而阮清歌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阮清歌沒想到傅時序那麼決絕,似乎真的要把她置於S地,隻能大聲求饒,“傅時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傅時序根本不給她第二次欺騙他的機會。
最後阮清歌扒著籠子邊破口大罵,“傅時序,就你這樣無情無義的廢物,舒禾根本就不會愛上你,活該她離開你,你就是一個替身!”
“當初她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停羞辱她,如今她離開了,你開始愛她了,真是可笑!”
可是她的咒罵聲,傅時序聽不見。
傅時序並沒有放棄尋找舒禾,一天找不到就兩天,兩天找不到就三天,就算他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
醫院裡,舒禾昏迷了三天三夜才蘇醒過來,她一睜眼就看到傅景宴趴在自己的床邊。
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在做夢,可是在指尖碰到他衣服的時候才清醒過來,這是真實的。
舒禾訕訕收回手,卻被人緊緊握著,陣陣溫熱從掌心傳到她的心中。
傅景宴喜出望外,“小禾,你終於醒了。”
她看著面前那人布滿血絲的眼眸,有些心疼,可是過去的種種都在時刻提醒她保持距離,最後千言萬語匯成一句。
“傅先生,我沒事,昏迷的這些天麻煩你了。”
傅景宴被她言語間刻意的生疏震驚到了,他用手背貼上舒禾的額頭,“發燒了嗎?怎麼跟糊塗了一樣,人都不會叫了,還傅先生。”
舒禾此刻不想辯駁,索性把頭扭到一邊看著窗外。
傅景宴在一旁喋喋不休,追問自己昏迷的這些年舒禾是怎麼過的,為什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舒禾一句也不想回應,選擇了沉默。
其實在舒禾昏迷的這些天,傅景宴也調查過,問過秘書他躺在醫院的這五年舒禾經歷了什麼,有沒有被欺負。
可是秘書也支支吾吾不願意說,似乎是舒禾有意隱瞞不想讓他知道。
所以傅景宴也沒有過多追問,既然她不想說,也不想讓他知道。
那他就等,等到小姑娘願意和他坦白的那一天。
隻是傷害舒禾的那些人,他會讓他們千萬倍償還。
其實傅景宴醒了之後,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不是他身邊秘書,在他剛醒來的時候傅時序的父母就得知了消息。
他們一早就坐不住想來探探虛實,可是擔心來得太快,害怕讓人知道他們時刻在監視傅景宴。
所以在他醒了四天之後才決定帶著傅時序,去傅景宴的醫院探病。
第13章
隻是等他們到了傅時序別墅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醉得不成人樣。
喝過的酒瓶鋪了一地,酒味很大燻的人睜不開眼睛。
兩人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恨鐵不成鋼。
傅時序眯著眼朦朧中看到了母親,醉醺醺的開口,“媽,你說的真對……那個阮清歌她就不是一個好人,她……她就是為了錢。”
傅母嘆口氣,“早就跟你說了,可是你不聽啊。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就好,以後離她遠一點。快起來,收拾收拾去醫院看看你的小叔吧,他醒了。”
最後他被灌下醒酒湯後才清醒了一點。
聽著父母兩人在耳邊嘮叨著這個小叔有多神通廣大。
他腦子裡突然蹦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傅景宴這樣厲害,或許可以利用他的人脈幫助自己找舒禾,希望會更大一點。
在商界,所有人都知道傅景宴年少奇才,二十歲就打造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將傅家發揚光大。
之後他的父親去世,他就和傅家分府別住,平日裡鮮少來往。
所以不光傅時序,就連他的父母都和這個小叔相處得並不多,對他的了解也僅限於從別人口中聽到的傳聞。
世人都說他在商場上S伐果斷為人薄情,脾氣難捉摸,一點都不好相處。
但是這次為了找到舒禾,傅時序也豁出去了。
三人趕到醫院病房的時候,傅景宴正坐在床邊有些頭疼,舒禾這個小姑娘跟他較上勁了,躲他躲得遠遠的。
傅父傅母上前寒暄了幾句。
傅時序站在一邊,腦子看到這個叔叔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傅景宴和自己長得居然有六七分相似。
可是他心裡腦裡全都是舒禾的身影,並沒有想太多。
在父母離開病房之後他雖然猶豫不決,但也隻能硬著頭皮站在傅景宴面前開口,“小叔你能幫我找個人嗎?”
傅景宴和他這個侄子並不相熟,對他提出這樣的請求顯然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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