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個關系超好的發小,關系好到可以讓我老公瞞著我給發小老婆捐精。
發小有心髒病,臨S前拜託我老公照顧他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
後來孩子意外流產,發小老婆跪求我老公跟她生個孩子給發小留後。
老公帶她做產檢被我撞見後,他們勸我大度,試管嬰兒而已,不要斤斤計較。
我不僅不生氣,還笑了出來,又將一張孕檢單放到桌上,如釋重負。
“太好了,我正愁該怎麼跟你們說我跟閨蜜做了試管嬰兒,你們這麼開明,應該不會介意吧?”
01
醫院婦產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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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言你看,孩子的鼻子跟嘴巴長得很像你诶。”
“一想到還有七個月不到就能跟他見面我就激動得睡不著覺。”
女人看著手中的B超單子,臉上滿是溫柔之色。
“再激動也不能耽誤睡覺,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醫生說要保證孕婦有充足的睡眠,這樣孩子才會健康。”
男人低聲勸導。
女人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撒嬌道:“知道啦。”
兩人男帥女美很是養眼,如果男的不是我老公厲言,女的不是他好兄弟遺孀齊悅的話,我會毫不吝嗇誇一句你們真般配。
我壓下洶湧的怒意走到他們面前。
厲言看見我立刻松開扶著女人的手,厚顏無恥地倒打一耙:“你跟蹤我?”
我沒有解釋而是上前搶走齊悅的B超單,質問厲言:“你先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好兄弟的老婆懷孕孩子會長得像你。”
我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周圍的人聽見後紛紛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厲言他們。
齊悅受不了這些目光,可憐兮兮地扯了扯厲言的袖子,厲言將她擋在身後隔絕這些眼神。
他不悅地看向我,“有什麼話回家再說不行嗎,非要搞得盡人皆知你才滿意?”
我沒有將家醜送給別人當茶餘飯後談資的癖好,壓制怒火跟他回家。
剛到家,裡面的人聽見動靜就大聲問道:“悅悅,我大孫子沒問題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
婆婆滿臉喜悅看過來,看見是我,慌張站起身,擠出一抹笑,“笙笙你怎麼回來了?今天是周二,你不是應該在娘家陪孩子的嗎?”
我直接越過她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厲言還有齊悅。
“說吧,你們什麼時候搞在一塊兒?”
厲言眉頭緊皺:“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齷齪,我跟齊悅沒什麼。”
“我思想齷齪,純潔無瑕的你倒是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
聽懂我的嘲諷後厲言瞬間黑了臉。
齊悅直接跪下用力扇自己臉,一邊哭一邊說:“喬笙,你別怪厲言,都是因為我,是我以S相逼求他給我一個孩子,你千萬不要因為我懷疑他。”
才剛打了兩下就被厲言攔下,輕聲安慰:
“不是你的錯,你也是為了給陳陽留後。”
我語氣嘲弄,“陳陽要是知道自己好兄弟跟老婆搞在一塊兒,還美其名曰給他留後,估計S不瞑目。”
這話像是碰到了厲言的逆鱗,他厲聲道:“夠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孩子確實是我跟齊悅的,但他是試管嬰兒,我跟齊悅清清白白。”
“喬笙你知道的,一年前陳陽臨S前拜託厲言照顧我跟孩子,可我沒用沒保住孩子,陳家就隻有陳陽一棵獨苗,我不能讓陳家絕後,厲言跟陳陽關系好,我公公婆婆也把他當幹兒子,我沒辦法才逼他捐精生孩子的,我隻愛陳陽,厲言心裡隻有你,你們是夫妻,你對厲言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齊悅這話看似在解釋,實則在挑撥離間。
“夫妻?我老公跟別的女人有孩子,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算哪門子夫妻?”
02
所有人都知道我老公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就我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
“我們就是怕你這副要S要活的樣子,厲言又沒有出軌,隻是幫好兄弟的老婆一個忙,孩子出生後也是給陳家養,隻是一個孩子而已,你大度一點行不行?”
婆婆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反倒覺得我胡攪蠻纏。
我直視婆婆,“如果我說不行呢?”
“不行又能怎麼樣?孩子已經三個月了?難不成你想讓齊悅打掉孩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婆婆瞪了我一眼。
我轉頭問厲言,“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他不敢看我,聲音有些虛:“木已成舟,以後我會加倍補償你的。”
聞言我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出來。
隨後我從包裡拿出一張孕檢單,如釋重負地說:“既然你們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正愁該怎麼跟你們說我跟宋祺做了試管嬰兒呢,你們這麼開明,應該不會生氣吧?”
厲言皺著眉頭,像是在教訓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你能不能理智一點,賭氣說這種話有意思嗎?”
我將孕檢單塞到他手裡,“諾,你看,孩子已經一個月了,你知道的,宋祺是同性戀還有戀人,他家裡人一直不同意,他沒辦法找我幫忙生個孩子,你也知道小時候宋祺救過我,他這個要求我沒辦法拒絕。”
婆婆一把搶過單子,看清上面的文字後,揚起手就要打我,“你個浪蕩玩意,你居然給我兒子戴綠帽子,看我不打S你。”
我一邊躲一邊說:“媽,隻是一個試管嬰兒而已,你大度一點行不行?孩子已經一個月了,難不成你想讓我打掉孩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婆婆聽了後一直撫摸心口順氣,想來是被自己曾說過的話氣得不輕。
我的注意力都在婆婆身上,絲毫沒有注意身側的危險。
一根棍子破風衝著我的肚子而來,速度之快讓我無法躲避,隻能憑本能捂著肚子。
棍棒打到皮肉的悶響在我耳邊回蕩。
厲言替我擋了這一棍。
他將棍子從他爸手中搶走隨後扔到一邊,生氣地說:“你幹什麼!”
厲父用手指著我,說話時唾沫橫飛,“你攔著我幹什麼?厲家沒有這種不知廉恥的兒媳,老子非把她肚子裡的野種打掉,然後把她趕出去。”
“就是,厲言,要我說你幹脆跟她離婚算了,她現在能懷野男人的兒子,以後就能給你戴綠帽子。”
厲母生怕這把火不夠旺,一直在那拱火。
“雙標二字真是被你們二老玩透了,自己兒子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就是有情有義,我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就是水性楊花,好一個馳名雙標。”
02
既然已經撕破臉我何不要再裝什麼好兒媳,有話直說絲毫不怕他們。
“厲言,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離婚,你趕緊跟她離婚,不然你就別喊我媽。”
厲母被氣得連忙掏出速效救心丸咽下。
饒是如此,厲言也不肯離婚,還將我護在身後。
“爸媽,是我有錯在先,我不會離婚,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就行。”
“呵。”
我聽了隻想笑,我的孩子什麼時候輪到他決定去留了?
“厲言,我覺得你爸媽說得對,我們離婚吧,你跟別的女人有孩子,我跟別的男人也有孩子,在一塊兒確實不像話。”
沒有忠誠的婚姻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厲言盯著我,一字一句道:
“喬笙,我說過,想離婚,除非我S!”
“笙笙,你要是生氣的話,你就打我吧……啊!”
齊悅說著就想摟我的胳膊,我下意識甩開,她沒站穩一個踉跄坐到地上,然後捂著肚子痛呼。
“笙笙,你再生氣也不能推我啊,你明知道我懷孕了。”
明明是無意的,她這一說直接變成是我故意推她的,而有的人眼睛跟瞎了一樣竟然信了。
厲言快步上前將她抱起,厲聲對我說:“笙笙,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齊悅是無辜的。”
剛說完,他就撞開我抱著齊悅衝出家門。
留下我一個人面對兩個剛剛還對我大打出手的老人。
厲言走後,厲家二老一個負責攔我,一個彎腰撿棍子。
“喬笙,既然厲言不肯離婚,我幫你把野種打掉,以後好好跟他過日子吧。”
厲父一邊說一邊拿著棍子朝我走來,眼裡冒著狠意。
我將桌上的水果刀緊緊握住,開口威脅他們,“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就跟你們同歸於盡。”
說完,我拿著水果刀在空中胡亂比畫了幾下,憤憤地瞪著他們,“來啊!”
二老被嚇了一跳,不敢輕舉妄動。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厲言休了你。”
厲父說完這話就用力將棍子扔到我跟前。
回到房間確定把門反鎖後我倚靠門癱坐在地。
我伸手撫摸腹部,在心裡向他道歉:“寶寶,媽媽對不起你。”
昨天早上我測出兩道槓,打算去醫院檢查確定懷孕後再告訴厲言,免得他白高興一場。
我剛拿到報告想給他打電話就撞見他跟齊悅,兩人居然有了孩子,我的歡喜在這一刻變成了笑話。
在憤怒之中,我隻想報復厲言,我要讓他體會我的痛苦,腦子一抽就說這孩子是我跟宋祺做的試管嬰兒。
現在冷靜下來了,才發覺自己錯得多離譜,怎麼能因為一幫人渣這麼作踐自己,不僅讓孩子白白挨罵還把宋祺拉下水。
03
凌晨兩點,厲言才回家,他小心翼翼在我額頭落下一吻。
他語氣中帶著無奈:“笙笙,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我不想跟他浪費時間,直接睜眼坐起來,平靜地說:“離婚。”
窗外的月光照射在他臉上將他眼中的憤怒出賣幹淨。
“你憑什麼提離婚?我們都犯了一樣的錯,你憑什麼想離開。”
“我不愛你了,這個理由可以嗎?”我抬頭與他對視。
“我不相信。”
說完,他將我緊緊抱在懷中,像是要確認我還愛他一樣用力吻我,我沒有回應,他就將我壓在身下親吻我的脖頸,手從我衣擺探入。
“厲言,我肚子裡還有宋祺的孩子,你確定要跟我做這種事嗎?”
回應我的是他砸在枕頭上的一拳。
他的手機鈴聲打破這僵持局面。
我看了一眼,是齊悅打來的。
厲言掃了我一眼,拿起手機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進來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對我說:
“明天早上你跟我去一趟陳家,跟陳家二老說我跟齊悅做試管嬰兒的時候你在場。”
“不去。”
做的時候沒有告訴我,現在卻要讓我善後,憑什麼!
“陳伯父他們以為我跟齊悅有一腿要把她趕出家門,你要是不跟他們解釋清楚,這個孩子就會被打掉,喬笙,我告訴你,齊悅的孩子活,你的孩子活,要是齊悅的孩子出了什麼問題,你肚子那野種絕對生不下來。”
我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不會再被厲言傷到,可心裡密密麻麻的痛楚告訴我,我做不到。
我站起身,用力打了他一巴掌,吼道:“他不是野種,他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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