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雙重人格,一個純情溫柔,一個陰霾強勢。
他們愛我,卻都不知彼此存在,還認為我劈腿了。
後來,我被人格為陰霾強勢的男友鎖在了床上,他壓著我笑得危險。
「親愛的,是不是隻有把你鎖起來,你才不會跟野男人跑?」
我大喊冤枉:「哪來的野男人,你別發瘋。」
他瞬間癲狂:「那你身上的印記是誰留的?」
我一時沉默,想著瞞不下去了,最後坦白道:「是你。」
結果他更受刺激了,語氣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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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維護他,我一定要S了他。」
?
我微笑臉:「要不,你自S一下?」
01
我剛和心理醫生聊完,就收到了顧聽瀾信息。
他讓我趕緊回去,不然他就翹班。
我恨恨地戳了戳屏幕上顧聽瀾的頭像,氣得咬牙切齒。
還敢威脅我,給你臉了?
話雖如此,我還是急忙打車回公司,在總裁辦助理的問好中,走進了顧聽瀾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剛合上,顧聽瀾就纏了上來,摟住我的腰向我吻來。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瘋狂而又強勢。
過了許久,我快喘不上來時,他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我。
我腿軟地依靠在他懷裡,帶著滿面緋紅的熱意聽著他急促的喘息。
心裡想著卻是,他又要發什麼瘋。
果不其然,顧聽瀾紅著眼尾,直勾勾盯著我發問:「你最近在忙些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
我搭在他勁腰上的手頓時一僵,心下顫了顫,面上卻佯裝無事道:
「我能忙些什麼,還不是為了你間歇失憶的事跑上跑下。」
顧聽瀾聞言勾了勾嘴角,鋒利的眼眸一錯不錯地審視我,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江予薇,你最好是這樣。」
我頂著顧聽瀾瘋狂病態的神態,生無可戀地點了點頭。
搞不明白,那麼大的總裁,非得露出一副反派神態是要怎樣?還壓抑得精神分裂了。
「沒事我先出去了,在上班……」
話還沒說完,顧聽瀾再次朝我俯身過來,措不及防中狠狠吻向我。
那是一個帶著鐵鏽味的吻,似是一個懲罰。
我惱怒地捶打他的胸膛,但他置之不理。
直到我感受到唇角刺刺的痛變得麻木,他才舔了舔唇,意猶未盡起身。
他沒有阻止我的捶打,而是微彎下腰湊近我,咬著我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說了一句。
「江予薇,你有了我就不能再愛上別的男人。」
語氣平靜,似乎又帶些請求。
我眼睫顫了顫,抬眼望他。
顧聽瀾五官俊美,鼻梁高挺,臉龐精致。
可他的眼底卻幽暗一片,宛如一汪幽靜的深潭,讓人看了不由得顫了顫。
他目光太銳利,隱瞞了他某些事的我有些心虛。
我垂下眼眸錯開他的視線,不自在地低聲罵了他句「神經病」。
我一直猜測顧聽瀾是個抖 m,不然怎會我越罵他,他越高興。
他摟住我的腰更緊,輕笑出聲,胸膛震動。
他追尋我的目光,略有些蒼白的臉具是癲狂。
「沒錯,我就是個神經病。」
「所以你愛上別人也沒關系,反正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消失。」
說到最後,語氣越發危險,帶著數不清的病態偏執。
02
當天,我被發瘋的顧聽瀾折騰了半夜,身上汗津津的。
夜裡兩點,在我抬腳要把他踹下時,他才意猶未盡停手放過我,把我抱進浴缸裡給我清洗。
我半闔著眼,享受他的伺候。
顧聽瀾這人床上跟狼似的,怎麼求饒也不聽,得到滿足後,卻異常乖順。
他半跪著給我按摩搓泡泡,指哪兒伺候哪兒,毫無人前的行峻言厲。
「左邊左邊,還沒搓到。」
「肩膀呢,你漏了嗎?」
「繼續,不要停。」
……
我理直氣壯地支使他,他一聲不吭地受了。
在溫熱的水裡,我被伺候得半睡半醒時,恍惚間感受到顧聽瀾不規矩的手向上滑動。
禽獸啊,還來?
我惱怒地打掉顧聽瀾的手,睜開雙眼就要怒斥。
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顧聽瀾亮晶晶而帶笑的眼眸。
這個眼神,不對,他不是顧聽瀾!
完蛋了,他怎麼會這個不純情的時候出現?
他貼上我的脖頸,聲音委委屈屈,還帶著些羞澀。
「薇薇,你不是說不結婚不能做這些事嗎?」
這是顧聽瀾的另外一個人格—顧清珩,因為單純羞澀的性子沒少被我騙。
我雙手捂胸,老臉紅得跟血似的解釋道。
「沒……沒有啊,咱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清珩你腦子又糊塗了,你剛才要幫我洗澡來著。」
完蛋了,我要教壞乖寶寶了嗎?
「乖,你先出去,讓我穿個衣服……」
可向來溫順、對我言聽計從的顧清珩,今晚卻格外不聽我使喚。
他在我脖頸使勁嗅了嗅,哼哼唧唧的不肯從我身上離開。
我沒法,隻能單手捂住他的眼睛,另外一隻手扯下浴巾遮擋身前。
等一切都弄好後,我才放下捂住他眼睛的手。
結果發現他眼神比剛才更灼亮了,亮得跟頭狼似的,眼神灼熱程度跟床上的顧聽瀾有得一拼。
我心裡直呼完了,感覺這回有點兒不好忽悠。
我清咳幾聲,正想狡辯幾句時。
顧清珩直接一把抱住我,很是羞澀地說:「薇薇,你不要害羞,我會滿足你的。」
我:「?」
你主人格可把我滿足得夠夠的,你不要過來!
可最終還是敗在了顧清珩青澀急切的吻下,就這樣,我還要不知S活的嘴賤。
「嗯……比顧……差遠了。」
我呢喃得很小聲,顧清珩聽不明白,重復了一遍。
「薇薇,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算了,我還不想S,反正都是同一個人。
區區一根,算什麼,況且沒道理顧聽瀾可以,他不行啊!
色欲燻心的我很快說服自己,不一會便和顧清珩在歡愉中沉浸。
至於明天會不會被顧聽瀾發現。
哦,隨便他!
狗男人,哪有軟軟的奶狗—顧清珩香。
03
沒錯,顧聽瀾是個神經病!
真正意義上的神經病,他患有雙重人格分裂症。
顧清珩就是他分裂出來的另外一個人格。
可他們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但他們都愛上了我。
他們依賴我,非我不可,對我的佔有欲也越發嚴重。
我相當於在和兩個人談戀愛。
不為什麼,他們爸媽給得太多。
這兩個人格,其中一個是霸道陰霾的顧聽瀾,另一個是乖順溫柔的顧清珩。
他們對我的佔有欲太強了,以至於越發察覺到我應付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
可他們沒往自己是精神病方向想,卻懷疑我移情別戀了。
而我也快瞞不住了。
04
我發現我低估了顧聽瀾的病嬌變態程度。
一覺醒來,我的雙手被泛著金屬質感的手銬拷住,而顧聽瀾則俯在床頭撐著臉頰直勾勾看我。
一錯不錯,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抽了抽嘴角,拿腳踢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道:
「大早上鬧什麼?」
顧聽瀾卻恍若聽聞一般,視線粘在我身上,語氣纏綿而又危險。
「江予薇,我有跟你說過不能背叛我嗎?」
我:「?」
不是大哥,你無理取鬧什麼?
他無視我的滿頭霧水,溫柔地抬手為我撩起額前散落的碎發,自言自語道:
「是不是隻有把你鎖起來,你才不會跟野男人跑?」
我:「?」
什麼鬼,這人變態程度越發加劇了嗎?
對此,我大喊冤枉。
「我哪兒來的野男人?」
他身上氣息瞬間變得癲狂,微涼的手撫摸上我的脖頸處的一道紅痕,聲音沙啞。
「那你身上的印記是誰留下的?」
這……
好你個狗男人,吃完就不認了是嗎?
「不是你嗎,我一整晚都在和你在一起。」
顧聽瀾突兀冷笑,他俯身將溫熱的唇貼在那處紅痕上來回緩慢摩擦。
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頸間,帶起那處皮膚一層雞皮疙瘩。
「江予薇,你說過不想惹闲話,所以從不讓我在這處留下痕跡。」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印記了,我已經原諒你好多次了,你為什麼不改?」
說到最後,他眼眶已泛紅,聲音嘶啞。
我一時沉默,好像我的確說過這事。
顧聽瀾一向我行我素,可我不許的事,他不滿卻也會遵循。
而另個人格—顧清珩卻向來不管不顧。操著一雙無辜眼眸,眼巴巴看著我直到我妥協。
我張了張嘴想狡辯,顧聽瀾卻直接順著頸間吻上我的耳根。
「別再對我說謊了,好嗎?」
語氣像是低到了塵埃。
我心顫了顫,想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坦白道:「是你。」
我並不想他難受,而且已經聯系上國外一專攻此病的權威醫生,這事他遲早也要知道。
但他聽到這話更受刺激了,語氣從哀求秒變陰森。
「你居然維護他,那我把他S了可好?」
?
我氣極了,臉上微笑卻越發溫婉。
「要不,你自S一下?」
他勾住我的腰,是我雙腿分岔坐在他身上,他手使勁把我貼緊他,嚴絲縫合。
「我說過,不要對我說謊。」
我推拒他:「我沒有,不信你去看監控,我今晚是否出去過。」
「公司有人拍到過你和一個戴口罩的男人逛商場。」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男人就是你,你有精神分裂症啊!」
「這麼拙劣的謊言我不會信。」
所以,你他媽相信我和別人出軌了是嗎?
我微笑再也維持不下去,使勁從他懷裡鑽出來,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暴揍他,冷笑道。
「那你快去查,我到想看看當你知道那野男人是誰時的嘴臉。」
05
當天,顧聽瀾在家看了一整天的監控錄像。
臉色由青變紅再變黑,上下牙齒咬得硌硌做響。
我晃著腳丫子在他旁邊,看他跟變色龍的神色。
許久見他不動彈,我好笑地撓了撓他的下巴。
「親愛的顧總,看清楚奸夫是誰了嗎?」
顧聽瀾冷著臉,別過了頭躲開了我的手,沉默了半響,他開口道:
「我這種情況多久了?」
我手指追尋他的下巴,向上撫摸到了他的紅潤的薄唇,就著把玩。
「嗯,具體我也不清楚,估計很久了吧。」
顧聽瀾抓住我不規矩的手,轉頭定定看著我,語氣極冷:「可我是我,他是他,就算我們共用同一具身體,我們也是完全是不一樣的人。」
「江予薇,你和他在一起難道不會有背德感嗎?」
嗯……
說實話,一開始是有的,隻不過不是對你。
我嘆了口氣,雙腿分岔坐上顧聽瀾腿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
「那你想怎麼辦,分手嗎?」
下一秒我就被他掐著下巴吻了上來,氣勢兇狠無比。
「你背叛了我,居然還想跟我分手,我才是你男朋友,他就是個小三,這個賤人趁我不在勾引你,他該S!」
「你聽著,我會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把他除去。江予薇,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氣喘籲籲趴在他懷裡,聽到他罵顧清珩是賤人勾引我時,我嘴角情不自禁翹起。
顧聽瀾這人是真的瘋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眼見他又要張開怒罵,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巴。
我決定告訴他一個殘酷的事實,報復他誣賴我劈腿的事。
「親愛的顧總,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你才是自己口中下賤的小三,清珩才是我一開始的戀愛對象,插足別人感情的是你。」
沒錯,我正兒八經的男朋友其實是顧清珩——顧氏總裁的副人格。
06
我和顧清珩相識是個巧合。
那時我面試進了鼎鼎有名的顧氏,朋友們為了給我慶祝相約在酒吧聚會。
也在那時,我遇到了喝醉的顧清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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